“季灼，担不起‘老师’的称呼，您客气了。”季灼道。
“季老师，我还有很多想向你学习的呢。你就是我的老师。”顾绰靠在了椅子上，扯了扯领带，语气里带着只有季灼能听懂的暧昧。
他又在一瞬间恢复正经：“刚刚出去的那一位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，拿奖无数。但是我们这次推的偶像团体，年龄分布在十八岁左右，所以希望找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对他们进行舞蹈上面的指导。季老师，你的简历很符合我们的要求。但是，我们还需要亲眼验证一下。”
“季老师，你就随便跳一段吧。”
顾绰满怀期待地看着他。
顾绰没有去网上找视频看，他要亲眼看着他跳。
季灼于他而言就像一块糖果，他要一点一点地撕开糖纸，亲自尝一尝。
季灼选了一段古典舞。
古典舞对于身形气质都要求很高，尤其是男人跳，一不小心就娘了。
季灼的古典舞集柔软与英气于一身，柔韧而有爆发力。
像是有一道光束打在季灼的身上，周围的一切全部褪去，变得模糊起来。
当季灼那段舞跳完的时候，顾绰的心脏也落回了原地。
顾绰左右看去，他身边两人也看得有些呆住，顾绰突然觉得有些碍眼。
比如他拆开一块糖果，很香，很甜，却有其他人看着。其他人看到了会不会也想上来尝一口呢？
“季老师很符合我们的要求，有些细节我想和季老师谈了一下，你们先去忙吧。”顾绰一本正经道。
那两人出去了，整个会议室里只有顾绰和季灼两个人。
“季老师，过来坐着谈。”顾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大腿道。
季灼走了过去，在他的对面坐下。
顾绰颇为遗憾。
顾绰道：“季老师，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？”
季灼道：“因为你想泡我。”
顾绰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宝贝儿真可爱。”
季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季老师，你就不问问我对你那段舞的看法吗？”
“什么看法？”季灼问道。
“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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