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说真心话吗？”
“那我应该会救妈妈！”
“你天天喝酒，还经常动手打人，是个大坏蛋！”
小当吸溜了一下明晃晃的鼻涕，认真想了想之后，回答道。
闻言，贾东旭笑了笑，并没有生气。
童言无忌，他其实对小当的回答还颇为满意。
要是小当一张口就救他的话，那这一看就是人小鬼大，反倒要小心警惕一些。
小当能这么回答，说明这会还没有失去童真。
“那要是我跟奶奶一同掉进水里，你会救谁？”
贾东旭又开口问道。
“我会救你！”
“奶奶也是个大坏蛋，对妈妈一点都不好，还偏心哥哥，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，都先给哥哥！”
“在两个大坏蛋之间，我觉得爸爸你要稍微好一点。”
小当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“行了，不用回答问题了，跟爸走，带你去买新棉袄！”
贾东旭笑着摸了摸小当的脑袋，牵着其小手往外走去。
仔细想想也是，这个时候的小当还不满五岁，能有什么坏心眼？应该还没有学坏。
既如此，他也没必要对于一个小女孩太过苛刻了。
在小当和棒梗之间，还是要区别对待一下的。
棒梗已经学坏，甚至可说是没救了，但小当这会还很小，应该还没有学坏，还可以抢救一下。
“小当，做人要懂得感恩，不能当白眼狼。”
“还有一点，你要切记，那就是坚决不能找上门女婿。”
“你老子我可不想被人吸血，谁敢上门，老子把丫腿给打断！”
路上，贾东旭不忘叮嘱几句。
虽说小当这会还小，还听不懂，但考虑到贾家这一大家子在剧中的禽兽表现，他深感有必要从小抓起，好好Pua一下。
反正不管将来如何，他不是傻柱，贾家这些名义上的亲人，有一个算一个，都甭想从他身上吸血。
“爸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不过我记下了。”
小当乖巧地点了点头，回应道。
闻言，贾东旭无声一笑。
不是他想要区别对待，而是看过剧的他对于贾家这一大家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。
也就是他那会躺在病床上，已经奄奄一息，不然的话，看到后面是真得忍不住想要砸电视机了。
为了将来不被吸血，这必须区别对待。
大儿子棒梗，这个不用多说，直接划归到禽兽白眼狼一列，彻底没救了。
二女儿小当，眼下的表现还算凑合，可以列入到每日观察名单之中。
至于尚未出生的槐花，那才是一张白纸，也是他未来重点培养的对象。
当然了，他更希望能有个亲生的，体内真正流淌着他的血脉的孩子。
这个妈也不一定非的是秦淮茹。
只不过他这才刚刚穿越过来，这件事并不着急，要从长计议。
“嚯！好热闹！”
来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前，贾东旭不由面露惊讶之色。
这个年代固然跟现代没得比，但比他预想得却要繁华热闹。
只见大门口人头攒动，光是等着入场的人就排起长龙。
他跟小当排了大半天，方才成功进场。
百货大楼里面就更加热闹了，卖什么的都有，商品琳琅满目。
不过在这个年代买东西，不是光有钱就能行的，还要有票证。
买油要油票，买粮要粮票，买肉要肉票等等，不一而足。
要是买收音机和自行车等物品，还要有专门的工业券。
没有票证，即便你有钱也不行，没人会卖你。
而票证这些，对于贾东旭来说并不成问题。
因为贾家太穷，每个月定量分发的票证，根本花不完，都存下来了。
除了自行车等工业券很是难搞，身上没有之外，至于那些普通的票证，他身上一大堆，根本不用为这个发愁。
贾东旭带着小当在百货大楼逛游，并不着急买棉袄，四处走走瞧瞧，玩尽兴之后，方才来到卖衣服的店铺。
“一大一小，两件棉袄！”
贾东旭拿出票证和钱，递给店主。
都是粗布制式棉服，款式一样，没什么可挑的，只要大小合适，穿着合身就行。
顶多就是挑一下颜色，但可挑的余地也很有限。
男士棉服要么藏青色，要么藏蓝色，而女士棉服的颜色倒是多一些，也鲜艳一些。
考虑到快过年了，又是小女孩，贾东旭给小当买了一件花棉袄。
大人的棉服18块，小孩的棉服8块，加起来就是26块。
这可不便宜，要知道前身现在只是个学徒工，一个月工资也才20块。
不过贾东旭花起来，却是一点都不肉疼。
反正这都是贾张氏压箱底的养老钱，该花就花，花得痛快。
让店铺老板拿块布帮着遮挡一下，贾东旭当场脱下身上四处漏风的旧棉袄，换上暖和的新棉袄。
小当也是，不满五岁的小女孩，没那么多讲究，直接当场换好。
至于换下来的破旧棉袄，可不能扔了，必须勤俭节约，回头可以让秦淮茹拿着剪裁一下，再缝补一下，权当棒梗过年的新衣服了。
“爸，你真好！”
“我收回之前的话，你不是大坏蛋，而是个好人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小当穿着刚买的花棉袄，手里还拿着从路边摊买的冰糖葫芦串，又蹦又跳，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“这就变成好人了？”
贾东旭摇了摇头，这么小的孩子还很单纯，是非观也很简单，必须好好教育，从小就让其养成正确的三观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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